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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首专辑,跟流行音乐做了切割,20岁

来源:单簧管 时间:2022/8/11

上个世纪中叶,现实主义文艺仍在为人类的生存问题摇旗呐喊,支撑着人们活下去走下去奋争下去的念想。

但总是会有一群人活得很好、很自在、很质量。这便是区别,是先天的区别,是冒险的罂粟,他们的先辈用殖民思想和行为把后辈生活的世界打造的五彩斑斓,自由任性,我们习惯把他们的空间叫做西方世界。在那里,现实主义文艺走了近半个多世纪就被抛弃,超现实主义和魔幻现实主义成为新的思想文化主流,因为历史问题和典型问题一旦触碰的过深,西方世界先祖们的肮脏与龌龊就会爆嗮街头,恶臭熏天,什么样的后辈愿意反思父辈们的罪恶?

但,历史就是历史,它存在过,抹不去。一种方式是检讨、赎罪、洗涤灵魂重新来过;一种是漠视忘掉历史,让一切痛苦的纠结和罪孽深藏于心,继承“荣光”,拼死守住这份掠夺而来的富贵与荣华。

面对人类共有的良知,西方世界选择了后一种,选择性失忆又很煎熬。

于是,超现实主义的文艺之风开始蔓延并抚慰着他们一辈又一辈残缺的心。美术界搞起了印象派、野兽派、抽象派等,试图用自己画的鞭子鞭挞内心的灵魂,使其疼痛最终麻木;音乐界刮起了魔幻现实主义创作之风,耻于再用前辈们留下的古典完美主义曲风,大肆破坏掉程式化的编曲原则,再创和旋、再创搭配,让崭新的音乐游走在反传统反程式的路上,使听者与所谓的音乐互动包容,由现象转化为意识,流动起来,以致彻底迷醉在音乐之中还加以标榜;文学则全方位走进心的世界,以个体的心灵四季为创作源泉,使用丢弃的现实主义手法剖析内在,用新浪漫主义装饰材料洗脱偏执于变态,最后穿上超现实主义文学的外套包裹住自己,贼眉鼠眼地行走于有良心的人,才能走的街道上,这一切的变化都是逃脱,逃脱罪孽与麻木共舞。

美国人则不同。

他们利用空间的转移,一股脑地扔掉所有主义。好似干净得多,岂不知毫不逊色于欧洲先祖们。德克萨斯、阿拉斯加、新墨西哥州、太平洋数百个岛屿等从何而来?怎么来的?

黑人和墨西哥人们创造了美国的通俗音乐。因为压抑、因为无力反抗,他们只能诉诸于音乐来阐释自己那遥不可及的理想与愿望。文学、美术离他们很远,但歌唱和舞蹈是白人们拿不走的,张嘴就来,高兴就跳。现实就是,黑人做了原创,白人们强行占有,玩好、玩出名堂、玩出意境、玩出名气的都归了白人。只剩下唱、跳、弹的“耍猴卖艺场”留给了黑人与南美人。

可谁能想到,这种连文化艺术都掠夺的美国居然影响了世界百年!

我们这个东方大国,留下了几千年的文化历史,可独独在音乐方面留下的少之又少。民国时期,教育总长兼北大校长的蔡元培极力鼓动把西方的音乐引入华夏,用那种国人从没听过的管弦乐、意大利唱法的音乐美学,替代封建腐朽的宗教信仰。

音乐,西式音乐进入中国。从全民抗战到新中国成立,再到新民主义转变社会主义,最后走到今天的新时代,西式音乐早已与中国戏曲音乐、民族音乐相融合,从某种形态上看,眼下的中国音乐,基本分成了中国传统音乐与西式音乐包容并蓄的共存。

不过,我们的生活还在奋斗,还在努力实现梦与复兴。所以,主流必然是现实主义文艺方针为主导。

有一个成分却游弋在这个范畴边缘,是什么?

通俗流行音乐!

早些年,老上海、十六铺码头、黄浦江、外滩,但凡歌舞场所,都出现过穿着中国旗袍唱着戏曲不戏曲、越剧不越剧、评弹不评弹的小歌小调,伴奏的是西式乐器,钢琴、梵婀玲、单簧管、大管、小号、贝斯等等,这是什么?音乐界统称为通俗音乐、流行音乐。

这种音乐是便捷式西式音乐的呈现。不需要依照奏鸣曲、圆舞曲、交响乐、室内乐等方式去创作,只需要照应到易于流行、易于传唱、易于演奏就OK。

中国的人文是胸怀广阔的,不给艺术添加任何政治元素,打破国界打破仇怨,海纳百川洋为中用。这也充分证明,中国人是最懂得美的民族。

可,去粗取精、去伪存真也是我们合并的大原则。这个原则的前提,就是我等一直奉行的现实主义创作信条,一切为了民族复兴、为了国家强盛。糟粕的、消沉的、颓废的不是我们的选项,也不提倡过早迈入超现实主义领域,强调个性、强调意识自由、强调脱离群体的无病呻吟。

而这一点,恰恰是绝大多数文艺创作者们喜爱的小天堂,觉得在那里能玩出意识流、玩出人性的挖掘、玩出深度、玩出态度,岂不知这样的思潮的带给社会的又是什么?只想满足了个人的心灵修炼,忘却了百分之九十的拎筐买菜的小民感受,这样的超现实主义的破墙而出,终究是冒险与试探,价值不大,意义不大,双刃剑一把。

当下,通俗流行音乐走出了现实主义创作圈,迈的步子很大,写词的、作曲儿的,已经走到哪儿了自己都不知道。尤其是新时代的原创者们,似乎只有音乐和啤酒才是自性、自我、自由的活下去的意义。不知道有没有研究上世纪七十年代日本流行音乐发展史的朋友?希望能提供几篇好的文章,供大家检索参考,别忘了一个现实,今天的中国港澳台内地流行乐一半以上的成分可来自于谄媚西方的日本。

快两千字了,铺垫这么多为什么?

没错,我就是个保守主义者。

不保守又能怎样?我自小就信奉道家的无为思想,做该做的、想该想的,与时俱进地朝前走,看看天、再看看地、再看看自己,然后才是明天。

昨晚,我连续不断地听实力派小将单依纯的新专辑《勇敢的额度》,内心很烦乱,真的很烦乱。上线的七首歌淋漓尽致地展示出了她强大的演唱能力,不夸张地说,几近于无人能敌。音准、生理音量的控制、个性音色的装饰、游刃有余的节拍拿捏、先天自带的花活技巧,都令人无话可说,简直就是百年不遇的好歌手。

我不晓得她参与了七首歌当中的哪几首的创作,从歌词到旋律,再到编排,我:

不想再恭维。

20岁,生活的磨难很多吗?心里纠结的事情很大吗?林黛玉十六岁为情所困,葬花抒怀无非是曹雪芹的美学追求与设定,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就算青春期也不过是春暖花开,与爹妈的一顿冷战而已。成为一名艺人、一名歌手并非登天入云,活在远离尘烟的缥缈峰,母亲、父亲、弟弟、同学、邻居都需要的你的爱,无时无刻的存在。可以有自己的愁苦郁闷,摆出来与亲人述说,让爱去散发掉所有的不解与不愉快,何苦把简单的爱与愁复杂到承受不起的撕扯中?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这是不是90后们的专利啊?刷心里存在、刷心里厚重,其结果不还是个刷吗?意义能有多大?留下的只能是旋律与韵味。就像说唱歌手们,喊了半天,到了第二天谁还记得说什么了?只是说得挺快,不过而已。

歌曲从来不分家,词曲合二为一,哪一个抢了风头都不是好的音乐作品。再次提及一下日本的中岛美雪,她就是活在自己内心世界的创作人,曾有一度所写内容都涉及到了自杀、自残的主题,她还创作得很嗨很自在,为什么?这同日本民族的历史性格有关,因为那是狭隘的大日本啊!如果放在中国是什么样?好在我们港澳台音乐人没有原版拿过来就开唱,都是经过深谙中国传统文化的词作家们加以改变,留下了中岛美雪的旋律与韵味,重新填词才成就了一首首经典的好歌。

《勇敢的额度》发出七首歌,所有歌词都表现出情绪性的逻辑关联,实质内容却是断续的,不粘合,致使作曲也跟着跳跃,在布鲁斯、爵士、RB之间找寻着碎片填充,使得演唱起来难度达到天花板之上,音符的生命力如同无处安身,游走在生与灭的边缘,半音占量足可以达到过把瘾就死的地步。真想问问,单依纯,你这是要告别流行乐吗?要跟“流行”二字做彻底切割?

回头看看这些年,大陆通俗歌曲的发展与成就,能成为经典的哪一个不是落地性很强很通俗?不然干嘛叫通俗歌曲?如果可以为法国的艺术电影做OST,我敢说,《勇敢的额度》七首歌至少三首以上是无可争议的选择,因为西风艺术感太强,太高级了。但这是中国,是特色的中国,是发展中的中国,不是域外之地。

甩开这个创作团队吧,回到现实主义里,像朴树、许巍、韩红、毛不易、王铮亮等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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