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鲁迅先生又写了一篇《人生识字糊涂始》的杂文,后收入《且介亭杂文二集》。他开端就说,这一句是他根据“忧患”一句,自己“翻造”的。他要告诉我们的是作文造句既不要人云亦云,但更不要故弄玄虚、妄作高深而让人不知所云,那样岂不是人从一识字就开始糊涂起来,而且越来越糊涂了吗?
我写这许多其实是为我这篇拙文作铺垫,我真正想说的是——我斗胆来一句“狗尾续貂”——这就是“人生识字耄耋始”。“耄耋”者,八九十岁的老者也。我要悄悄告诉你,我已是一位“年轻”的“八0后”,即“耄耋”中的“小弟弟”了。不是吗?人们从孩提时代的“识字”、甚至从呱呱坠地的出生始,逐渐到“而立”,到“不惑”,到“知天命”,到“耳顺”,再到“不踰矩”,不就步步向着耄耋之年进发着吗?此话也许听着有些悲观,其实冷静地想想看,历来多少中外大人物不都是在山呼海啸般的“万岁”或“乌拉”声中辉煌过的吗?不要说人活“万岁”不可能,就连钟南山院士说的人的自然寿命应该是岁,请问诸位看官,古往今来有人达到过这个水平吗?我们伟大领?早就很讨嫌“万岁”一说了,因此他很中肯地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既然人生识字从耄耋始了,那我“只争朝夕”该做什么呢?下面才是我的“正文”标题呢!
“走起!到公园追寻我的快乐去!”
“走起”?是的,“走起”!这也许是年轻人爱用的一个词,它比“出发”似乎多了些速度之快、决心之大的意思?于是我就学着年轻人用这个“时髦”词?至于到哪里去,干什么,我就不必再多饶舌了。但忽然又想起,公园本不是我多么生疏的地方呀!我不也常去那里吗?但我又忽然明白了!(我怎么这么多“忽然”呢?)原来许多许多年来,我去公园是以“客人”身份去的,或游玩、或欣赏、或仅仅是为了散步随便走走……但近年来,我去公园似乎渐渐变成了一种“工作”?一种“任务”?一种“责任”?一种类似准点去“上班”的感觉?于是我身份变了,我渐渐变成公园的“主人”了。
我是十几年前搬到这里来居住的。大约是刚刚搬家就绪的次日,就同老伴到离我家最近的漪汾公园来走走了。这是一所小巧玲珑的公园,据说也是刚刚建园不久,但园内布局尚好,虽无山吧却还有水,此“水”虽不是可流淌的活水,不过是个小小的人造湖,但也因经常换水而尚清澈,且有喷泉欢畅而骄傲地不时把清泉向空中抛画出忽高忽低的弧线……
园内还有亭台、有长廊、有水榭、有球场,有故里名人纪念碑,更有可供多人集体活动的小广场,并以当年“西北实业公司”的“火柴盒”大型模型做为标志,以显示咱太原悠久工业历史的一瞥。园内伴随着条条小径的是满满的草地,其间还有各色花卉点缀,此外还有多种挂有名牌的高低错落的树木,可谓一个满眼绿色的天地。在这样的园内游玩,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一天我同老伴信步走到园内南门附近的一个小亭子时,见有一帮中年乐友们或二胡、或板胡、或中阮、或笛子、或小提琴等在愉快地合奏着。我主动上前毛遂自荐告诸友,我多年来玩过曼陀铃、阮类等弹拨乐器,想加盟于他们同玩,如何?队长老刘极表欢迎,并告我他们这个团体想以“童心”命名,以示人老心不老,未泯的童心永註。于是次日我就背着大阮去公园与大家同玩了。
这些朋友大约就是我们当时的部分成员了。
再以后我们就逐渐外出参加了不少场合的演出。
年的一天,我忽然发现了太钢老干处张荣贵先生使用一种新型吹管乐器,形似单簧管但须有电池为动力才能吹响,且它的音色多变动听,是我从来未曾见过的。后来我知道了,它名叫电吹管,最初是由日本一家公司研发制造的,可以说我立刻就被它迷住了,后托我儿子找朋友从香港购回来,我在张师傅指点下,又认真学习了说明书,很快就掌握了这一神奇的乐器。我不仅能用它独奏各种风格不同的乐曲,在更多情况下是用“即兴伴奏”的形式,为更多我哪怕还并不熟悉的乐曲,配以适当的和声和旋律后,灵活地进行伴奏。这在多种乐器来说是难以办到的。
从此以后,我就交替地或用大阮或用电吹管这两种乐器游走于公园了。后来我老伴也很快学会了玩电吹管,我俩就或在家或去公园同玩了。
有趣的是早几年我带着电吹管去了珠海时,分别参加了那里的民乐和管乐队,其中很多朋友也是首次领略到这一乐器的魅力,便纷纷上网购买,并向我学习它的用法,我不敢说自己是此乐器在珠海的第一人,但肯定是在那里的先行者。
年,我把在太原就已编定却受到冷遇的两首乐曲,一首是《晋中秧歌串》送给民乐队,另一首《天山南北好风光》送给管乐队。两队队长和指挥要求在我指导下,很快组织排练。其实这两首乐曲都是很浅显的二重和声乐谱结构。半个月后就正式演出了,并受到广泛好评。最近珠海的朋友还在
转载请注明:http://www.0431gb208.com/sjsbszl/1223.html